那个时候她是狂妄的，张扬的，可是在他的面前，她却是归顺的，温柔的，在她看来，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位人，值得她一心一意的付出。

可是，最后的血腥满满地模糊了她的眼球，那么多年前她躲在角落里头看着满院子的尸首惶然无助，那么多年后，满满地又一院子的尸首，却是因为她的剑，纷纷躺在地上。

血，血，血……

被杀，杀人，杀人……

她的眼前没有了别的颜色，只有红与黑，黑与红！

她怕了！

猛然地睁开一双眼。

白色得几乎是朦胧的背景。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

而贺流年，当他睁着眼睛看着禹苈衿终于睁了双眼在看着他的时候，他咧开了唇笑了笑，终于是恋恋不舍地又在她的唇上纠缠了一番才肯作罢。

他也，好久没有采撷到这一朵娇艳的花儿了。

口里边血腥的味道很浓，两人都是一样，最后贺流年自个儿舔了舔腔壁，觉得似乎是他的舌头不再流血。

禹苈衿看着贺流年悠悠然离开竟不做一个解释的样子，不自觉地那手抹了抹自己红肿的唇，反倒是没有像一般矜持的女子一样骂“轻，薄”，而是就事论事道：

“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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