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跟你开个玩笑，真是的，居然连个玩笑也开不起。行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顾浅浅缕了缕额头的发丝，好像这样能把自己的思绪理顺一般。

“其实说是两点，也可以合成一点。只要能解决媒介的问题，另一个问题也好解决……唉，如果不是我必须调控一切，我真想自己做那媒介去！”

她语声停顿三秒，沉重叹了口气，突然说出这番话。雪妆眼睛一亮，轻柔拍打女婴的手不自觉停住。

“媒介还可以是人？”

“当然不能是人，如果人做媒介是为出人命的，那等于是以身祭奠。唉，也不知墨凛如今在哪里？若是他在，或者哪怕小羽在也可以呀！”

顾浅浅凝眉咬唇，食指慢慢缠绕发丝，松了再缠，缠了又松。

雪妆却趁机追问：“若他们在，又将如何？”

“墨凛是仙，他意志坚定，身心纯洁。用他来做媒介，我便可以以他的身体为容器，以阵法为依附点，让圣珠的力量充满他的身体，然后以他为诱饵引得丧尸靠近被净化”

顾浅浅重重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墨凛可以听到她的心声，然后突然回来挽救一切。可惜这只能是她痴心妄想。

“唉，哪怕是小羽都行啊！”

“我行不行？”

雪妆突然插话，让顾浅浅突然吓了一大跳。

“你当然不行！你只是凡人之躯，别说你的身体能承受的圣珠力量有限，便是在你身上勾勒阵法，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不许瞎想！”

顾浅浅的声音十分严厉，却丝毫吓不住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