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恩随即一愣,她看向他。
文隽抬眸看向他,愣了愣,随后便问道:“你是担心我会和莫庭深为敌?”
楚念恩收回了视线,喃喃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会觉得有太大意外。”
文隽笑笑,但没说什么,其实他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若即若离的感觉了。
他喜欢她,很喜欢,但他却始终就这么站在一个让她觉得安心的距离。
他发现她在看着他,于是问道,“你在想什么?”
楚念恩摇摇头,轻吸了一口气道:“你让我想起了一年多前的阿深。”
“哦?”文隽笑笑道,“不是经常有人拿我们做对比吗?都说我们两个行事作风都一样,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就看谁先弄死谁,像不是很正常吗?”
楚念恩摇摇头,“不是,不是这个像,你让我想起那时候的阿深,你们一样的孤单寂
寞。看的让人很心疼。”
“你是在同情我?”文隽问道。
楚念恩抿了抿唇道:“不是,只是觉得你似乎拥有了很多,但却又似乎失去了很多。”
文隽却笑笑道:“我从来没有拥有过,所以我也没失去什么。”
“可是……”楚念恩看看他。
文隽笑笑道:“好了,我不能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但是我会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商人,我政治没兴趣。这么给你一个答案,还满意吗?”
楚念恩愣愣的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
楚念恩周末在家收拾房间,莫庭深要去南城新区,并不能确定是不是晚上能回家。
天气不错,她便将被单什么洗洗晒晒。
门铃响了,正想着会是谁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手忙脚乱的拿着手里的鸡毛掸子就去拿手机去了,一看是文骐,刚接通手机,对方就道:“看门,人呢?”
“外面是你?”楚念恩一愣。
“不然呢?快点开门。”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楚念恩莫名其妙的放下手机去开门,手里忘记了还拿着鸡毛掸子,去开了门。
“你干嘛,害得我都不知道是先接电话还是先开门了。”楚念恩一开门就冲着文骐怒道。
文骐被她手里的鸡毛掸子吓了一跳道:“你才干嘛呢,拿着这个想打人呀。”
楚念恩扬了扬,假装吓唬吓唬他道:“这不都是你害的。”
“你在干嘛,穿成这样?”文骐指着她上下比划了一下,“莫家请不起清洁工吗?”
楚念恩道:“又不是很脏,干嘛要找清洁工?而且我和阿深的房间,我都是自己亲自打扫的,我可不想让别人碰我和阿深的东西。”
文骐白了她一眼,四下看了看后道:“忙完了?”
楚念恩点点头,“嗯,是啊,做什么?你又想弄什么幺蛾子出来?我先声明,我……”
楚念恩话还没说完,文骐就拉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那正好。”
“喂,喂喂,正好什么?你要做什么?”楚念恩已经被他拉进了电梯里。
她还穿着拖鞋和一身家居服,头发用一个夹子直接夹了起来。
“喂,文骐!”楚念恩抓着车门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至少先告诉我你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手机也没带,你好歹让我换件衣服拿个包包吧。”
“没关系,衣服我有,我只要你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我没有女伴,反正你也闲着。”文骐说完就把她塞进了车里。
“什么?什么叫闲着?我很多事的。”不过话音未落他就把她塞进了车里,然后直接关上了车门。
楚念恩看着他上车,嚷道:”文骐,你当我傻呀,你没女伴?还有,你需要女伴吗?还有宴会?宴会关我什么事呀?我不去!”说着她去开车门,不过这种跑车的车门,她看了看,也不知道该弄哪个,她看向他道:“开门。”
文骐凑过来直接提她弄上了安全带,没理她就直接发动了车子,而后却淡淡说道:“莫庭深的事,你还说不说不管你的事了?”
楚念恩刚想发火,突然听到这个,立即看着他,“你说什么?”
文骐道:“昨天我大哥约我吃饭,我听他说,明天文博要见丹麦的王储,莫庭深最近不是在和丹麦谈什么工程计划嘛,而且我听大哥的意思是,议会好像要出什么新规,条条都对莫庭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