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从建立了这些城市自治之后,许多阿拉伯人感觉些新的没有见过的东西不大靠谱而移去了其他城市。但其他城市里的商人与平民们为了讨生活,更多的移到了亚丁城。毕竟对于平民来说,真主再好,可他不给你粮食吃啊!
亚丁城里的规矩再怪,也没说不让信或者礼拜,而且只要有了工作,饭吃起来的味道还不错。人哪!实际是非常现实的动物,比起什么先知、真主和上帝,好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依据。亚丁城的里的规矩就是,来则安之、走之赶之、永不接纳。也就是说,离开了亚丁城的人,永远不可能再回到这里。
愿意在整个体系之外,去享受那些高税收、低保障的生活,只能说这种的脑袋实在是有问题。相信创造财富的能力也会比较差,由着他们去死,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馨儿,那你的意思是……?”
虽然舒柏安从妻子的话里听出来一些什么味道,但他似乎还不能,或者说不敢确定。事情真的就变得那么容易吗?自己的设想,真的就可以实现吗?
看到丈夫胸中那忧虑的垒块松动时,宁馨儿脸上带着微笑。就她来看,恐怕她可以为丈夫解决心中的忧虑。
“夫君,我想你不必太过于忧虑。卖掉那些城市,我想伏波早就打算接受你所有卖掉的方法。我想与其优虑太多,不如把你的想法用那什么光报给发出去,想来伏波得到信也就只是几天的工夫。等到时他回信了,你也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想来也不必顾虑太多,伏波不是个善变的孩子!”
对宁馨儿而言,赵伏波可是她一生幸福的大恩人。心中对于赵伏波与舒钰儿的感情,也非常清楚。知道赵伏波不会因为丈夫的行为,而冷落了舒钰儿。舒钰儿也不会因为自己是丈夫的女儿,而把赵伏波的事情不当回事。
在这里就要说一句,经过了马丁教育的舒钰儿,早就明白了结党营私之害,以及它的出处于来源。作为将来有一天可能的大宋国母,她自然不会犯这种被赵伏波所厌恶,马丁评价为愚蠢的错误。
舒柏安在妻子宁馨儿的劝解下,心中的那个问题终于烟消云散。归根结底,他还是在担心“伴君如伴虎”这个问题上。倘若有这个问题压着,不必谈什么发展建设,明哲保身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但这种几乎完全违反了传统的行为,常常使颇为传统的舒柏安心中感觉到不安。妻子的议论此刻开解了他,慢慢的他尽头的想法也变得活跃了起来。
“好,就是如此。所我的想法递上去,只看伏波的意愿!”
如此决定之时,舒柏安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虽然他的执政官的官府地方相当大,可那儿没有他的卧室。因此他住在城中一栋,由赵伏波给他提供的,两层的房屋之中。
安装上了玻璃窗与汽灯的房间显得非常独特,按照马丁的说法,这叫现代化住宅。从二楼的饭厅的窗前,趁着妻子宁馨儿还未端来饭菜,舒柏安从这儿看着整个亚丁行省的变化。
城中是两列明亮的,有着小型汽灯的街灯。街中间奔跑着的马车,甚至不需要点亮车上携带的灯火就看得着道路。生意红火的各种小店在这时都还没有关门,税率不高的亚丁城这时的商业充分繁荣了起来。
在这样的夜里,街上还有一些人在扬着手中的报纸,在街道上来回奔走。等上的行人,因为《神州律》的规定,已经有一些阿拉伯的女人,开始不蒙脸上街。
虽然这违反了穆斯林的规定,但在这里用宗教为名义干涉另外一个人的自由,那是要在街上的十字路口被砍头的。可以这样说,如今的亚丁城里,已经杀绝了这样的人,更多不愿意过好生活的极端宗教狂,也都从这座正在繁荣的城市里滚蛋了。
生活正在慢慢的变好,至于未来会如何,舒柏安真的不知道。他知道这时一个实验区,这里的人倘若有异动,可挡不住赵伏波手下的主战骑兵痛下杀手。
看着这忙碌的,奔向良好生活的人,作为首相的舒柏安感觉到自己肩头的担子实在很沉重!看着明亮的街灯,他告诉自己。
“但愿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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