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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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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

“我带你去吃东西。”又问,“冷不冷?”

“累不累?”

“累的话,我们先回家。”

嘘寒问暖,极尽温柔。

宋陵小朋友都惊呆了,问宋应容:“姑姑,是不是我在国外待太久了,我觉得宋辞哥哥好陌生。”

宋应容摊摊手:“我也觉得。”

姑侄两都陷入了深思。

正厅,蓝调轻缓地响起,寿宴揭开了帷幕,陆陆续续的嘉宾入席,不远而来,竟还有两位稀客。

“于老,我们夫妇不请自来,打扰了。”

这不请自来的,不正是叶宗信夫妇,自打叶竞轩入狱,于景言传出吸毒绯闻,这一向交好的于叶两家便闹僵了关系,虽没有光明正大地撕破脸,但此次于老寿宴,帖子却没有发给叶家,可见于家的态度了。

然而,这叶家夫妇不请自来,怕是想重修旧好。

于照和也是个圆滑的,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礼数自然是做足了:“说哪里的话,叶总和夫人这样的大忙人能来喝一杯寿酒,我老头子脸上也有光。”

这一来一往,彼此都留了几分余地。诶,商场,一向如此,尔虞我诈假得很。

叶家夫妇与于老一番寒暄之后,这才注意到坐在贵宾席上的宋家人。

苏凤于走过去,语气熟稔:“宋夫人,好久不见。”

唐婉自顾饮酒,看都没有看苏凤于一眼:“你们叶家的人,我一个也不想见。”

苏凤于的表情,有点僵硬了。

“江西。”

阮江西坐在人群最外围的餐桌上,有些出神,并没有回应宋辞。

他又喊了一声:“江西。”

“嗯?”阮江西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宋辞。

宋辞拂拂她的脸:“怎么了?”顺着她方才的视线看过去。

是叶家的人。

宋辞的眼,冷了几分。

宋应容搭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吹了什么风,叶家的人居然也来了。”

“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管。”宋辞给她的盘子里添了一块甜点,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她,“不要只喝饮料。”

顾白轻嗤了一声。

宋陵小朋友将自己的盘子推过去:“我也要吃蛋糕!”

宋应容撇了她一眼:“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宋陵打小在国外长大,不懂这句话的精髓,只知道他的宋辞哥哥自己一口都没吃,一会儿给阮江西倒饮料,一会儿给她喂食,还偶尔要给她擦嘴擦手,比她美国家里的保姆阿姨都会伺候人。

宋陵小朋友羡慕嫉妒!

羡慕嫉妒恨的,还有大波大波的人,宋辞那样的存在,到哪都是焦点,四面八方的女人,谁移得开眼睛。

然而,自始至终,宋辞的眼里,都只容得下一个阮江西,周遭的视线未免都灼热了几分。

“宋少这样的人,居然会对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不仅屈尊降贵,还要端茶倒水,这女人从哪里修来的福分。”

“以前就算是对于三小姐,宋少也顶多是不冷不热,这个阮江西,倒比于三小姐会讨宋少喜欢。”

“于景致那样高傲的人,居然输给了一个三流的小演员,恐怕于家的女婿人选要换人了,这选婿宴,没准就是一场闹剧呢。”

“说不定,于景致的开场舞不是还没跳吗?谁不知道,除了宋少,于景致可看不上其他的男人。”

“宋少特地把那个女人带来,这不是摆明了瞧不上于家,瞧不上于景致嘛。”

女人的话才刚落下,身边的女伴突然瞳孔一缩,战战兢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景、景致。”

女人暗暗懊恼,咬咬牙,转过头去:“我们都是开玩笑的,景致你别当真。”

于景致沉默了稍许:“周氏建材?”

那说宋辞瞧不上于景致的女人,正是周氏建材的千金,周千金一愣,被于景致的气场吓愣了。

于景致拢了拢耳边的发,语气随性又平缓,带着几分笑意:“我于景致的玩笑,你们可开不起。”

说完,转身离去,一身长及脚踝的深蓝色礼服,后背开v,长卷的黑发随意散着,满身清贵,骄傲得像女王。

周氏千金冲着于景致的后背哼了一声:“装什么高傲!还不是被宋少甩了。”

身边的女伴拉了拉她:“你小声点,于家不能开罪,于景致更不能得罪,除非你这辈子都不去医院。”

周千金这才咬牙闭嘴了。

大提琴舞曲缓缓响起,众人便纷纷放下了酒杯,围到水晶灯照耀的正厅中央,这舞蹈时间到了,众人倒是好奇,于老今年寿宴的这开场舞由谁来跳,若依照往年惯例,都是由于老最疼爱的于家三小姐开舞。

据说,于三小姐每年都会请宋少开舞,只是,年年陪于景致跳舞的都不是宋辞。

今年如何呢?众人的视线不禁落在了宋少护在怀里的女子,只怕,这位才是宋少的心头宠。

灯光骤暗,只余一角暖光,照在于景致周边,她双手交叠于身前,长裙曳动,径直走向了一处,脚步,缓缓。

那里,坐着宋辞。

果然,司马昭之心,于景致满腹心思全部给了宋辞。

于景安摇头,有些无奈地感叹:“太义无反顾,我猜她一定会摔得头破血流。”

于景言荡了荡杯中的酒,视线灼灼看着一处:“她还这么有恃无恐,真是不知好歹。”

有些恶劣的语气,却带着几分担忧。

于景安顺着于景言的视线看过去,她失笑:“你说阮江西?”她家这幼稚鬼,看的居然是阮江西!

“谁说她了,她怎么样关我屁事!”

于景言视线飘忽,嗓音高了几个度,红着脖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杯中的酒洒了好几滴。

虚张声势,做贼心虚,症状太明显了。

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每说到阮江西,就方寸大乱的?于景安眼神带了探究:“景言,你似乎太关注江西了。”

于景言立刻否决:“我没有!”

他脸红了,脖子都红了,酒水洒了一手都没有察觉到。

于景安瞧着他的表情:“你的样子很像在虚张声势。”

于景言几乎用吼的:“于景安,你别胡说八道。”

“现在的样子更像做贼心虚。”

于景言摔了酒杯站起来,嚎了一句:“扯淡!”

扯淡?这幅被戳中了痛处要炸毛的样子,都不知道收敛一下,阮江西说得对,这小子还是吃模特的饭,干演员完全不行。

于景安笑笑,也不戳穿他,突然不疾不徐地说了句:“景致过去了,宋辞没准会念着多年旧情撇下江西。”

撇下江西?

于景言这会儿脑袋混沌,只抓住了这四字,恼怒地喃了句:“这个笨蛋!”

说完,于景言就跑向阮江西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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