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元邪眨巴着眼看着公孙一怒,公孙一怒问:“邪儿,使出师尊平日里教你的那些功夫,记住,切勿使出全力!”元邪点点头,随后捏起了小拳头。\r
“我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既然能操纵这些异兽,我想你们的权势和靠山一定很厉害!”公孙一怒对着那红毛怪物吼了一声,元邪对公孙一怒的话很不理解,可公孙一怒却不以为然。只见他以肉眼难以辨识的身法移步到了红毛怪的身后,正在元邪想叫好的时候,那红毛怪居然往后一退,公孙一怒本使出的一掌直接被挡了回来。\r
“师尊,小心!”元邪喊了一声,他挪步往前,却被那两条赢鱼拦住了去路,元邪瞧着赢鱼的长相,双翼带着倒刺、两眼凸出的厉害,尾部呈现怪异的色彩,嘴里一排獠牙与热火。“你们……你们想做什么?我……我会功夫的,你们……你们别后悔!”元邪支支吾吾的对赢鱼警告,那两条赢鱼好似听懂了一般,互相对视了一眼。\r
元邪瞧着那赢鱼的嘴勾勒出一抹怪异的线条,他不禁有些气急败坏,他气的双手朝天就大喊:“坤字诀,寅时真龙……炸!”只见最后一声吼出来后,元邪的剑指直指赢鱼,一股无形的气体直冲形态最丑的那赢鱼而去,很快,那赢鱼被劈成了两半。不多时,一股黑烟从那赢鱼的断裂出冒出,接着,那赢鱼直接化作了一滩黑水。\r
“咦?好臭呀!”元邪小声喊了句,紧跟着,他听见了生还的那条赢鱼所发出的怪异叫声:“啾咪……啾咪……啾啾啾……叽叽叽……”听见声音后,元邪第一个反应就是感到不妙,但是他心里却有其他想法:我可是人,凭什么被一条欺负?\r
于是乎,元邪勇往直前的继续使起了术法武功,可惜,接连三次他的指心剑都无法瞄准生还的赢鱼。正当元邪想要换其他术法施展时,那条一直以退为首的赢鱼居然进攻了:只见那赢鱼的尾部猛地分成了两半,元邪还未来得及惊讶,他的双脚就被尾部喷射出的灰色泥水所黏住。\r
“震之兑,乾有坤,万生万物……轰!”元邪急的狂念术诀,可惜,他的身子仍旧没能挣开那灰水泥浆的束缚。“师尊……救命啊!”元邪急的大吼一声,可是,他的求救的声音实在太小,竹林里与红毛怪恶战的公孙一怒根本就听不见。\r
就在那条长相稍稍好看些的赢鱼在空中游动到元邪面前打算吐火水时,元邪忽然想起了公孙一怒曾说过的脱身密术,他大念一声,随即整个人直接钻进了灰水泥浆中。等他再出来时,人已经处于赢鱼身后数十步的位置。“嘛哩嘛哩哄!”元邪大喝一声,接着双手合十将全部的气力注入小指中,然后用小指指向了那条赢鱼。\r
只听一声“滋滋”声响,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子怪异的肉香。元邪定睛看了看距离自己仅半步之遥的赢鱼,此时的它在地上翻滚,它尾部粉红一片,那股子肉香正是它的尾部所散发出来的。“好险好险,差点就要中招了!”元邪拍着胸口说道,说着,他捡来了老竹叉起了赢鱼:“哟,你刚刚不是很厉害吗?还喷火,这会儿是怎么了?”\r
只见那被叉住的赢鱼不耐的摆动着身子,企图挣脱元邪手中的老竹的钳制,它一改先前撕心的叫声,嘤嘤的轻唤起来,元邪听着听着,有些迷迷糊糊起来。“别听那声音!”公孙一怒从竹林里蹿出来,他一把将叉在老竹中的赢鱼拿下,紧接着将鱼丢进了竹林:“你滚吧,念在你们是上古异兽,是天造之作,我不会对你们赶尽杀绝的!”\r
公孙一怒话毕,安静的竹林突兀地响起了一阵猛烈的咀嚼之音,元邪有些惊恐的缩到了公孙一怒身边:“师尊……我怕……”公孙一怒拍拍元邪的身子,然后对竹林又喊了一声:“快走吧,要不然一会天黑,你们可就得困在这泰山上了!”\r
这句话说完,竹林内的动静这才开始发生了改变,而元邪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公孙一怒:“师尊,为什么放过它们呀?万一它们下次还来怎么办 ?”公孙一怒闻言,并不回答元邪问题,他对元邪笑笑,接着说:“你今天的表现不错,希望能一直这样保持!”\r
元邪看着公孙一怒,一脸的懵样。\r
“元邪?元邪?你怎么回事?下车了!”元邪呆呆的看着外头掀帘子的公孙一怒,他有些迷迷糊糊的说道:“这里是哪里呀?”在外头的公孙一怒胖脸一鼓:“这是你的王府!我说你怎么回事呀?不过是发现了狌狌的踪迹,你这样子是打算做什么?当年那一仗你不是打的特别顺利吗?”\r
公孙一怒这一说,元邪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快速的下了马车,随后对公孙一怒行了礼:“有劳师尊挂怀了,徒儿不过是回忆起了那赢鱼,当年那条赢鱼可是被我击熟了尾巴,它们这一趟来,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公孙一怒看了看元邪那意有所指的眼神,他莫名的也想到了那年在泰山金顶上与狌狌的恶战:\r
因为狌狌的洞察之力,自己本想背后施展术法的机会就没了,无奈之下的自己掏出了勾魂铃铛对付狌狌,可是,仍旧是斗不过狌狌。不仅如此,狌狌后面还拿出了状如赢鱼的一只木鱼,凭空敲击起来,自己因此还差点乱了心神。但好在元邪在竹林外将赢鱼击败,狌狌手中的木鱼失去了效用,自己才能用勾魂铃铛制服了狌狌。\r
想到这,公孙一怒望了望天:狌狌这一次出现,是为了什么呢?它们为何甘心被魔教所利用呢?当年它们上泰山金顶的原因又因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元邪?还是……\r
“殿下,你可算回来了,那蓓雅居的小姐说什么也不肯服药,硬是与一个黑衣男子离开了王府!”正当公孙一怒各种猜测的时候,从南逸王府内急匆匆的走出了王府的管家萧安。“什么?落儿被劫走了?”元邪大惊,他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萧安,萧安无语的解释道:“回殿下,那黑衣人是那位小姐的侍卫……”\r
元邪闻言后大囧,他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偷笑后,他又对萧安问:“梁仇人呢?”萧安答:“梁仇已经随着那黑衣人的身法跟过去了,估摸着应该已经到安平王府了!”元邪听见萧安的回答后,拍拍胸口,对萧安道:“你去把那马车的车钱结了,对了,给我备马,我要去安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