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一招让人失去战斗力,对方也能。
又是一个飞踹结结实实的印在我胸口,强大的冲击力传递到门上面,那门终于坚持不住,朝外破开,我的身体也跟着从门里面滚出来。
跌落时,我摔在门口的台阶上,去势不减,继续往下滚。
恍惚间,我看到,门外有闪光灯频频闪烁,晃得我眼睛都无法睁开。
有人拍照。
这是一个机会,我心里道。
我眼睛睁不开,他们的眼睛也睁不开。
只是我现在浑身酸痛,恢复战斗力有些困难,他们却势头正旺,此消彼长,我还是打不过。
思索间,舞着双节棍的那厮从门里跳出,欺上前来。
我正要举起甩棍反抗,却感觉手中一松,甩棍不见了。再接着眼前一花,一个白色矫健身影在前面出现,犹如灵动的蝴蝶般,在门前飞舞。
她只是轻轻的点,犹如蜻蜓点水,伸出棍子在对方身上碰一下,对方就颤抖着向后倒,也不见她如何用力,身子就弹起来,银白色金属管在夜空中翻飞,三下五除二,门里就躺倒了一片。
她无声无息,在门里转一圈,看到有人想起身,就用棍子点一下,那人就哎呦一声重新躺倒,不敢再动。
我像个傻逼似的张大嘴,呆呆地看着那道白影,心情说不出的激动,崇拜,甚至于是膜拜。
何若男一步一步从台阶上往下走,口里淡淡地道:“王八蛋,欠你的命还清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一骨碌就从地上爬起来,满怀感激地道:“不,我刚才还没有陷入绝境,我正准备跑,结果你来了。”
“你!”何若男瞬间瞪大了眼。
我立即赔笑,谄媚地道,“还清啦还清啦!”
如此,何若男才收了威风,变回之前懒散的拖地步,摇摇摆摆地朝着外面的白胖子走去,上下打量着他,而后开口问:“你那位?”
白胖子副镇长已经被何若男的威武气势所吓到,用尽全身力气压制才不至于他发抖,不但不回答何若男的问话,反而反问道:“你又是那位?”
何若男懒洋洋地回答:“我是何若男,樟木头慢节奏咖啡店老板,你是谁?”
白胖子副镇长闻言不屑地扭头,他身后的秘书却上前一步,对何若男道:“樟木头慢节奏咖啡馆吗?好,我记住你了。”
这话说的,简直白痴到无语。
我早就看他个擦鞋仔不顺眼,尤其是刚才他居然说我小妹东莞时价的时候,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好像他家公子能看上我小妹是多大的荣幸似的,这种人那是标准的汉奸走狗像,尤其此时身处劣势还口舌逞强。
当下我压抑的怒气就爆发出来,上前去抓着他衣领就是两巴掌,抽的他金丝眼镜乱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抽完检查一下,口鼻居然未出血,又多加两巴掌,眼见出血才松手。
身为领导秘书,本来是有监督修正之责,这厮倒好,为虎作伥,狐假虎威,典型的走狗跟屁虫,不打他我都对不起老百姓。
那副镇长平日里蛮横惯了,几时见过我这种凶人,等下就瞪大两只圆溜溜眼,看着我像是要吃人。
不等何若男说话,我就上前去问,“你儿子犯强奸罪你是不是觉得很光荣?”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又问:“你身为小小镇级领导身穿价值四十万的西装,你对得起养育你的那些公仆吗?”
他身子向后退一步,依然不说话。
我再问:“你纵容你儿子行凶伤人欺凌老百姓,你想过后果吗?你贪污受贿勾结恶势力作威作福,你就不怕反贪局吗?”
白胖子被我一连窜责问气到了,大手一挥,“够了!”又指着何若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若男歪着头,道:“我?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樟木头开了一间咖啡馆,你想说什么?”
“你信不信我叫你的咖啡馆明天就关门?”白胖子已经气到极点,手指连续点戳,唾沫星子溅了我一脸。
何若男愣了,呆呆地摇头,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