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冷言冷语地说道,“卫王最近可真忙啊,做的都是大事!”
宇文直一头雾水,“臣弟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不明白朕的意思?那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宇文邕直接将杨坚呈给他的奏章扔到了宇文直脑袋上,宇文直赶紧将两封奏章全部捡了起来,其中一封是详述宇文直陷害范存礼和胡秉纯之事的证据,另一封则是弹劾宇文直陷害忠臣,大肆圈地建宅,逾越礼典,宇文直立刻意识到这些全是杨坚所为,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而杨坚则泰然自若的站在那里。
“皇上明察,此中所列纯属诬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弟一切行为举止皆依大周律法,不敢有半点逾越”,宇文直突然指向杨坚,“杨坚和胡秉纯过从甚密,私下早已结党成奸,一定是因为胡秉纯之事而欲报复打击,臣弟冤枉请皇上作主”。
宇文邕冷笑道,“卫王啊,卫王,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朕已经给了你机会,你却依旧我行我素,难道非得逼朕吗?”
“臣弟无罪,如何认罪?非是臣弟逼迫陛下,而是陛下逼迫臣弟啊”,宇文直认定宇文邕和杨坚没有实际证据,因此矢口否认。
“既然你不肯认罪,朕就让你心服口服,把人带上来”。
宇文直心头一震,仍旧低着头,没过多久,薛万策便带了一帮人进来,然后分成两列站好。
“卫王,你回头看看认不认识这些人!”
宇文直回头往那些人望去,其中有几个军官模样之人,令一边则是一些平民百姓,宇文直一头雾水,确实不知。
“你可能不认识他们,薛统领,让他们自己说话”。
薛万策将那几个小军官推到前面,“实话招来”。
“启禀皇上,我等受卫王指使在军营聚众生事,皇上饶命”,几个人不敢抬头看宇文邕,只是低着头。
“范将军可曾有克扣贪污朝廷发放军饷?”
“都是我等捏造,范将军清廉自律从未行贪污之事”。
宇文邕挥手示意薛万策将他们带了下去,然后又让带进来的百姓说话,几个人跪地磕头,“陛下作主,我等房屋皆被卫王府霸占,如今全家老小不得不流落街头”。
宇文邕突然发怒,“卫王,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想狡辩吗?你在长安城所建私宅,朕已命薛统领暗自调查,全都逾越了自己的身份,有的地方甚至比朕的皇宫还要奢华”。
宇文直这下彻底被宇文邕给怔住,赶紧跪地求饶,“陛下饶命,臣弟知错了,臣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