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一看律爸爸气喘吁吁的样子,脸色都有些红润,立刻下车问律爸爸有没有受伤。
律爸爸喘了好几口气后,才逐渐舒缓过来,原来他在回来的路上,看到自己女儿律亚楠坐在汽车里,开车的是个男人,所以他蹬着脚踏车在后面追赶。
这好不容易要赶上了,岂知聂天这个时候调头,这才差点撞上了没来得及刹车的律爸爸。
不过律爸爸倒是没说这话,他认出了聂天,眉头立刻一皱,“聂天?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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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知道肯定是最近自己又黑又瘦了,所以律爸爸一时没认出自己来,这时朝律爸爸一笑,“是我,叔叔!”
律爸爸盯着聂天看了好一会后,这才一哼道,“你还来做什么?”
聂天一愕,随即想到了律亚楠和自己说的,她已经和家里说和自己分手的事。
想着他朝律爸爸一笑道,“囡囡去搬东西,我正好顺路,就送她回来了!”
律爸爸又是一声冷哼,“都已经分手了,就不要那么好心了,况且你现在都已经去省城了,哪还会看上我们这种三四线小城市的人?只有囡囡那丫头才那么傻,居然为了你想往省城调!”
聂天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动,这个律亚楠可没和自己说,他立刻问律爸爸道,“囡囡要调往省城?”
律爸爸看着聂天良久后,这才一叹道,“我说聂天,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家囡囡?如果还有,你就好好和她处,至于未来你们是在石城定居,还是在淮江,我们老两口都无所谓的,但是如果没有,那就请你和这丫头说清楚,以后就算路上遇到了,也不要送回来,最好都装作不认识,免得这丫头整天胡思乱想的!”
聂天听律爸爸这么一说,心下一阵沉吟,随即朝律爸爸说道,“囡囡的事,我真不知道,她没和我说,但是就算是分手了,也还是朋友,没必要搞的和姐弟敌人一样吧?”
律爸爸则一叹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你不知道囡囡的心么?她从小到大认定了的事,谁能阻止的了?我和她妈不就是活例子么?她要做警察,我们两口子那样反对,结果呢?”
聂天听律爸爸这么一说,心下一动,这些律亚楠都一点没透露过啊,想着他立刻拉着律爸爸,说要请他到茶馆里去喝茶。
律爸爸也没推辞,还好像巴不得和聂天有个地方为自己女儿说道说道呢,在这小区的大门口说这些,确实不是个办法。
他把自行车驾到小区里锁上后,这才坐上聂天的车,开离了小区门口。
很快聂天就在附近找到了一个茶社,进去后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给律爸爸点了一壶上等的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