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五日后送至军中,共五千件,齐家三百多铁匠每人约一天三件,李广将军对这个结果可满意?”刘彻摆弄着手上的弹簧刀笑道。
站在城楼上,李广习惯性的往下看,笑道:“能够出奇效这是最好不过的了,将士们学太子你的搏击格斗之术已有半个月,想来也能在近斗时给敌人一击毙命吧!”
“一击毙命?你可高看本宫了,只求更占优罢了,呼顿也不是个憨货,那里会不想办法克制?”刘彻笑道。
“也不知匈奴人什么时候攻城,李广既在这城楼上,希望的却是他们晚点再来,这些兵将也可以多练那么一段时间!”
“李广将军这算是临时祈祷么?唉,守城的活最难办,远不及主动出击的利落,只得枯守城前,叫人烦恼!
只不过这匕首不为巨量也好,咱们可以从几万人中择更适者五千名”刘彻拿出了佩剑,舞了起来。
仔细地看着刘彻的剑法,李广叹道:“太子的剑术是杀伐霸道之路,以力破万法,剑啸天下,莫能争峰,可就是剑有些缺陷,按理来说,太子应该使用重剑,才能使出真正的力量与气魄,压视群雄!”
“李广将军眼力不错,可你也了解,本宫只十岁,力量那里够的上重剑,使这轻剑还是有余的!”刘彻声近萧瑟道,又一手剑绕出游龙之姿,若扑灭旭日。
闻言,李广也不再多说。
近百辆盾车,十辆冲车从水平线冒出来,迈开一个个大步,像赴汤蹈火一般,毅然扑了过来,车后的人形成的队伍如同一粒粒芝麻,密集的有些可怕。
这不是匈奴大军又是什么……
城上的人都惊到了,纷纷向城下的守军求救,呼喊他们把滚木,石头,火油运上来,这些积累了很久的东西也该有大作为了。
李广和刘彻当然也发现了,没有呆滞的时间,刘彻帮着李广开始了排兵列队,李广也不愧是久入军伍的大将,这布兵的本事让刘彻有些赞叹。
他们必须在匈奴人来到城下之前,将一切安排好……
数百张弩机被抬了出来,这种大型器械,李广敢保证匈奴人没有,盾车冲车机密性不高,主要是制作虽麻烦但并不困难。
而弩机制起来精妙精细且要求高,工匠都由皇室给保护了,确保他们不会外泄,这些可是军队的大杀器,是绝对不能被外敌偷师的。
匈奴人在呼顿的布局下,密而不乱,步调坚定的向上郡城突进,风起云涌的天空卷起红云,森凉恐怖,呼啸的热浪让人血液沸腾!
“杀……冲啊!”
也不知是那个带的头,查慎行本想挥进攻的帅旗,发现已经没心要了……匈奴人因为前日的火牛冲击,已经是气满胸膛,暴怒的如同食人的野蛮兽类,正张开它的獠牙……
“放弩!”石头暴吼道。
粗壮的弩箭穿出音暴之声,瞬间洞灭了空气,扎在匈奴人身上,刺穿了为首的一个,又继续冲劲不消,堪堪穿了四五个人才停了下来箭锋,安静的吞噬着血液。
倒下的虽多,可架不住来势汹汹,不过多时,大军就强顶着弩箭,来到了城下,推动着冲车,以盾车的防御,冲撞起了铁皮包裹的城门。
“放骨箭!”查慎行依旧喊道。
这一次骨箭更为铺天盖地,宛如流星划过,带来的却不是幸运,而是毁灭,城上齐齐倒下一片,血泊汇成刺目的鲜红,一个军侯也不幸刺中心脏倒地而亡。
李广忍着悲伤,呼人将他们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