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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虐渣,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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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黑灯瞎火,门缝里的一点光线让贺大昌看清楚堂屋里躺着一个人。

是原来该在书院里念书的薛慎之,见他睡得沉,贺大昌怕动手闹出动静,惊醒商枝那臭娘们。

贺良广说她挺邪门,身高七尺的壮汉,她轻轻松松能放倒。

放轻脚步,悄没声息的摸进里屋,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商枝。

清清冷冷的月光,照在她白嫩水灵的脸上,这才发现这贱丫头长得很标致。这等模样,搁在花楼里都是拔尖的。

贺大昌心里痒痒的,摸着袖口里的银子,邓氏只给了二两银子,哪里够他逃命花销?

看到商枝美貌的脸蛋儿,心里顿时改变主意。

他把人弄没了,手里摊上人命,得过上逃亡的日子。如果把这贱丫头卖进花楼,不但得了银子,还解恨!

贺大昌心里噼里啪啦的打着如意算盘,舔了舔嘴唇,打算把商枝扛出去再办事。他都多少年没碰过这么年轻的女人,除了李翠花,就没有给人开过苞,看着细皮嫩肉的商枝,心里一阵火热。

他是个闲人,也是个浑人,没遇见李寡妇在镇上、县城里游荡,小偷小摸,上花楼,下赌坊。遇见李寡妇,被她勾去魂儿才没再出去浪荡。

搁下菜刀,贺大昌撸起袖子,拉着被子把她闷晕再扛走。突然,看见银光一闪,脖子一痛,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他睁大眼睛,对上商枝乌溜溜的眼睛,缓缓往一侧倒去,昏过去前,眼底充满不可置信。

薛慎之目光冰冷的看着昏倒在地上的贺大昌,手里高高举起的木棍放下来,就看见商枝抱着被单坐在床上,手指间有冷光闪烁。

“你没吓着吧?”薛慎之在贺大昌撬门的时候就听到动静醒过来,看着他手里有刀,不敢轻举妄动,打算静观其变。没有想到,贺大昌居然对商枝起了歹心!

“没事,他进来我就醒了。”商枝皱紧眉心,贺大昌的目光太热辣恶心,除非她睡成死猪,才会发现不了。

她把手指里夹的银针收起来,手心里有汗,屋子里黑,她又是躺着的,还是担心会失手。好在已经制服住贺大昌,长长喘出一口气。跳下床,翻找出麻绳三五两下把贺大昌捆结实了。

又跑去厨房,提一桶冷水,‘哗啦’倒在他头上。

薛慎之点燃油灯。

如今已经入夏,井水冰凉,冻得贺大昌醒过来。

他被商枝扎了一针,身上麻痹动弹不得。脖子上挨了一棍子,脑袋昏昏沉沉。过了一会儿,他才看清楚站在面前的两个人,突然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挣扎起来。

“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动不了?

贺大昌想起贺良广的话,眼底充满恐惧。

商枝知道贺大昌不是好人,会记恨上她,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立刻动手。

商枝心里冷笑一声,心里来气,这些王八蛋一个一个对她起歪心思,如果贺大昌作恶得逞,她会落到什么下场不知道,但是现在心里很不痛快。拿起薛慎之手里的木棍,啪、啪几棍子打在贺大昌身上,专挑最痛又不致命的地方打。

贺大昌痛得嗷叫,每一棍子都钻心的痛,就像骨头被打断了一样,浑身抽搐。

商枝发了狠,把这些天积累的郁气一同发泄,把贺大昌往死里打,又不会真的打死他。

“砰”地一声,商枝又一棍子打在他双腿关节,棍子断成两截,贺大昌浑身蜷缩起来,痛得嘴唇发青。

商枝扔掉棍子,喘着粗气,“清醒了?说说,你半夜摸进来打算干什么?”她从贺大昌火辣的眼神中,察觉到他起了龌龊心思,恨不得把他那玩意给阉割。

贺大昌咬紧牙关,“我……我进来偷钱财……”

商枝阴测测的说道:“再不说实话,我把你阉割了。”她拿着一旁贺大昌带来的菜刀,抵在他大腿上。

贺大昌觉得尾椎一凉,头皮发麻。嘴硬道:“你害苦我和李寡妇,我想吓唬吓唬你,出一口恶气!”

商枝嘴角一勾,手一划。

“啊——”贺大昌惨叫,大腿被刀刃割破,他吓破胆,“我说,我说……是邓氏,那臭娘们给我银子,要我把你给奸杀了。我有贼心没贼胆,就是想……想把你卖到窑子里换银钱。”他看着商枝冰冷的脸色,心里发怵,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是邓氏,那臭娘们心肠恶毒,不,他一家子都很恶毒,你去找他们算账……”

商枝心里发冷,她真没有想到邓氏会这么恶毒!

薛慎之眼底充斥着怒火,他沉声道:“把他丢到深山里,绑在树上。”

深山里野兽多,一般人打猎也不敢往深处走,贺大昌被绑在里面,不被野兽吃了,也会被饿死。

薛慎之是真的动怒了,贺大昌这等小人,如果今日放过他,下次一旦有机会,绝对会继续作恶。

如果不是他与商枝警醒,被贺大昌得逞,商枝毁掉清白,她能活得下去吗?

一旦想着有一个整日里想要害商枝的人在身边,他就没有办法冷静。

贺大昌保住子孙根松一口气,猛地听见薛慎之要把他喂野兽,心提到嗓子眼。“你们敢!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杀了我是要坐牢的!”

商枝嗤笑一声,一个目无法纪的人,和她讲起王法来,真是笑掉大牙。

不过,她确实不想这么便宜了贺大昌。

邓氏么?

商枝目光晦暗,她向来信奉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人若欺我三分,我便要那人后悔终生!

“留着,有用。”想要祸害她的人,别想全身而退,一个个都得付出代价!

贺大昌松一口气,脖子剧痛,又被敲晕过去。

他没有想到更可怕的事情在后面等着他。

商枝打算把贺大昌拖回李寡妇家,薛慎之摇了摇头,“我来。”他接手把人拖进李寡妇家,两个人守在汗臭味熏天的屋子里。

天蒙蒙亮的时候,屋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敲响。

商枝看一眼薛慎之,她去开门。

邓氏看到门打开,愣住了,她就是上门看看贺大昌有没有得手跑路。谁知这窝囊废居然没动手!“贺大昌,你这孬货,一个贱丫头也不敢……”话没有说完,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商枝把包着迷药的纸卷起塞进腰带里,把邓氏拖到炕上。

薛慎之帮忙,商枝挡住他的手,“你把贺大昌身上的绳索解开,帮他换一件干净的衣裳。”

幸好邓氏长得清瘦,商枝不用特别费劲,把她拖到炕上,她站在门外等薛慎之。

不一会儿,薛慎之出来,商枝递他帕子擦手。

“李寡妇的屋子赔给我,我得去找陈族长、贺里正给做见证,叫贺大昌把屋子腾出来给我。”商枝弯眉一笑,让薛慎之先回去洗漱。

薛慎之摇头,“我陪你一块去。”

两个人去陈族长家前,商枝见天色还早,带着薛慎之回屋让他洗漱,之后再去陈族长家。

陈族长一家刚刚吃完早饭,见到商枝和薛慎之招呼着,“你们吃早饭了吗?灶上还有红薯粥,玉米面做的窝窝头,我给你们去拿。”

刘氏很热情,她和刘大婶是两姐妹,隔壁刘家村嫁过来,姐妹两都很和气。

“不用,我过来请陈叔做主,把李寡妇的屋子给我,叫贺大昌从里面搬出来。”商枝把龚县令的一纸宣判书给陈族长。

陈族长看后,点头道:“李寡妇纵火烧你的屋子,她的屋子赔给你是应该的。”然后对陈耀宗道:“你去请贺里正。”

一行人去李寡妇家。

李寡妇家门紧闭,陈族长让小儿子陈耀祖敲门。

陈耀祖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用力拍门板,仍旧没有动静。

“爹,里面有人吗?”陈耀祖皱着眉头,趴在门缝上闭着一只眼睛往里瞅,突然‘咦’一声,“炕上躺着有人呢。”他看见门是被里面东西顶着,用力推,门被推开。

邓氏吸的迷药份量轻,听到有人啪啪拍门板,难受地要醒过来,可胸口上压着一块大石头,很闷。

‘砰’抵着门板的水桶被推得翻倒在地上,动静惊醒邓氏,她睁眼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贺大昌,脸色顿时煞白,尖叫着把他推翻在地上,捂着胸口敞开的领口,跳下炕就看见陈族长一行人站在门口,正看着里面的情况。

邓氏整个人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去,她又惊又怕,不知道眼前是啥情况。

她明明是找贺大昌,贺大昌把门打开她就昏倒了。

邓氏脑袋艰难的转动,看着贺大昌身上只剩一条大裤衩,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种情况,和被人当场捉住在床上没啥区别,如果被人认定她和贺大昌这老色鬼通奸,得浸猪笼!

她慌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我是被他给打晕了!族长,是贺大昌强迫我!幸好你们来得及时,救了我一条命!族长,你得给我做主!”

邓氏被逮个正着,她想撇清关系,说她和贺大昌是清白,长眼睛的人都不信。

只要是贺大昌强迫她,叫贺大昌解释清楚,还她清白就好了!

这样想着,邓氏冲过去,“贺大昌,你和族长说清楚,是你打昏我的!”

贺大昌满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咋回事。

他不是被商枝和薛慎之绑住了?

手臂一痛,邓氏狠狠掐他一把,贺大昌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这是李寡妇的屋子。看着邓氏恶狠狠地瞪着他,脑子没转过弯来。

难道是商枝找邓氏对峙?

贺大昌‘想明白’过来,脸色一变,一把推开邓氏,“臭娘们,我啥时候打晕你?你昨儿夜里摸到我家给我银子,叫我干的啥事你忘了?被发现了,你想抵赖?没门!”

邓氏一股子摔在地上,听到贺大昌的话,被炸得头晕眼花,气得要昏死过去!

更可恨的是贺大昌力证是邓氏指使他对付商枝,爬起来倒腾着翻出邓氏给他的银子,装银子的袋子上面有一层油腻,边角磨得发白,没有其他有特征的记号,根本不能确认是邓氏的。但是这个举动看在其他人眼底,意味又不同。

商枝忍住笑,贺大昌挺给力的,这句话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邓氏拿银子给他,求他睡呢。

陈族长脸色古怪,咳了几声,对一边吃惊得瞪圆眼珠子的陈耀祖道:“你哥没将贺里正请来,你再去请。”顿了顿,“把这里的情况和他说清楚。”

事情关乎到贺良广的媳妇,陈族长就不太好做主了,得等贺良广过来再看怎么处置。

“好嘞。”陈耀祖飞快的跑去贺良广家。

贺良广趴在床上,屁股蛋子疼。

一大清早,不见邓氏,屁股上的药贺平文给上的,糙汉子手脚没轻重,结痂愈合的伤口,贺平文给弄破,贺良广疼痛难忍大声嚎叫。

胡氏送早饭进来,听着毛发都要立起来,瘆得慌。

贺良广脸色难看,毫无胃口,让胡氏端出去,“你娘上哪儿去了?大清早不见人。”

胡氏吱吱唔唔,说不清楚邓氏啥时候出门的。

贺良广阴着脸呵斥贺平文,“你看你娶的啥懒媳妇,成天好吃懒做不干活。家里好几张嘴吃饭,哪里养得起闲人?出去出去,都滚出去。”

胡氏知道贺良广气不顺,借题发挥,心里委屈,端着早饭出去。

贺平文老实,贺良广喊他滚就滚。

贺良广气得胸口闷,拽着枕头砸在地上。

贺平文站在门口说,“爹,陈耀宗找您,请你去李寡妇家给商枝做见证,让贺大昌搬出屋子。”

贺良广脸色铁青,“我屁股伤着走不动路,陈兴茂去了,还找我去做什么?”他去给人看笑话?

贺平文不敢吱声,回了陈耀宗。

不一会儿,陈耀祖过来,他性格活泼,不像陈耀宗守规矩,直接跑进贺良广的屋子,“贺叔,出大事儿了!你媳妇和贺大昌钻被窝,被大家伙看见,找你去认一认钱袋子,是不是婶儿花银子钻贺大昌的被窝。”

贺良广跳了起来,拉动伤口,痛得又平躺下去,震惊道:“你说啥?”

陈耀祖挠了挠头,眼珠子滴溜溜在贺良广开花的屁股上打转,重复一遍。“这是贺大昌亲口说的。”

贺良广额头青筋突突跳动,恼羞成怒道:“放你娘的屁!贺大昌是个什么东西?邓桂花会钻他的被窝?”还是花银子的!贺良广黑着脸,他捶着床板,“贺平文,抬我去李寡妇家!”

贺平文和陈耀祖抬着贺良广赶过来的时候,邓氏把贺大昌的脸给挠花了,咒骂道:“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把我打昏了!色胆包天的强占我!你这没心肝的老猪狗,良广把你当作亲兄弟,你就是这样对付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败坏我的清白,是想害死我啊!”

贺大昌脸上全是被邓氏抠出的血印子,见邓氏推脱的一干二净,说些他听不懂的话。窝火道:“我打昏你?我上你老贺家把你打晕在床上,扛到我被窝里来?你不知道检点,半夜摸上门,不是找干?”

这句气话,几乎落实了他两的奸情。

邓氏气的浑身直哆嗦,‘嗷’的叫一声扑上来撕贺大昌的嘴,“你是良广的兄弟,我可怜你,给你送药。你对我做这些龌龊事,不知道悔改,还想抵赖,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一巴掌呼在贺大昌脸上,想和他拼命!

贺大昌把她掀翻在地上,“臭娘们,别废话。你半夜上我家,喊我收拾……”

“住口!你住口!”邓氏尖叫着打断贺大昌的话,如果贺大昌把事情交代出来,她心肠恶毒的害商枝,名声也会臭了!

“都给我住口!”贺良广一巴掌拍在木板上,脸色青黑,看向邓氏和贺大昌,对邓氏道:“你来说,咋回事!”

邓氏连滚带爬到贺良广身边,跪坐在地上哭着狡辩,“贺大昌被李翠花赶出门,他身上受伤,我今早给他送伤药。他拉开门把我打晕,幸好陈大哥赶来及时,保住我的清白。良广,我这一把年纪,都是做奶奶的人,闹出这等丑事,是把我往死路上逼。你得为我做主啊!”

陈耀祖说:“不对!我推门进来,你俩都躺在炕上睡觉。”

邓氏气噎。

陈族长把钱袋子递给贺良广,“你认一认,这是不是你家的钱袋子?”

贺良广本来信了邓氏的话,见到钱袋子,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贱人!你竟然拿家里的银子在外养野汉子,简直败坏贺家门风!我娶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倒八辈子血霉!来人!来人!把这奸夫淫妇抓去浸猪笼!”

邓氏是什么人,没有人比贺良广更清楚。她会烂好心,大清早给贺大昌送伤药?孙女儿都扣克的人,咋会这么好心肠?

“没有!我没有!真的是他把我打晕的!”邓氏死不认账,恐惧的抓着贺良广的手臂。

贺良广把她的脑袋按在木板上,脖子上根本就没有被打的红痕,猛地推开她。

这贱人在撒谎!

他彻底信了。

他伤到屁股,动弹不得,邓氏不和他睡一个屋,半夜里偷摸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邓氏被冤枉死了,她跪走到陈族长身边,“大伯,我没有和贺大昌通奸!是他……真的是他强迫我……”

陈族长是旁观者清,没有像贺良广被羞愤恼恨冲昏头脑。“你老实交代,来李寡妇家做什么?”

“我……我……”邓氏脸色惨白,哭得红肿的眼睛闪烁,就听陈族长道:“你不说清楚,贺里正把你们浸猪笼,我没办法帮你们。”

邓氏被浸猪笼吓住,她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交代:“商枝害苦我家那口子吃板子,我半夜找贺大昌,给他银子找他教训教训商枝,让她吃点苦头,做人别那么嚣张。我第一次干坏事,良心不安,商枝是个小姑娘,我活大半辈子咋能和她计较?大清早赶过来阻止贺大昌,哪里知道他会起龌龊的心思……”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使坏……”邓氏涕泪横流,磕头认错。

商枝真的佩服邓氏的演技,她疑惑的问道:“教训我是有多见不得人,得挑半夜里摸上门。”然后指着邓氏的脖子,“婶,你家蚊子可真毒,叮咬那么大个包,我给你药抹一两回,保管见效。”

大家顺着商枝指的地方,看向邓氏的脖子,那哪是蚊虫叮咬的,分明是被贺大昌这大虫给咬出来的!

邓氏脸色发白,手忙脚乱的捂着脖子。

贺良广脸色漆黑的几乎要滴出墨汁,就见贺大昌跳起来,“邓桂花半夜里找我教训商枝,我可没打晕她,她为啥在我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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