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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练习生孩子,永安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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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宝蓝色面料制成的椭圆形绣花鸟纹的钱袋子,左下角绣着一个鸣字,许是年代久远,经常放在手里摩挲,边角起毛边,十分的陈旧。

贺平章心提在嗓子眼,顿时想起被追杀的哑医,难道追杀哑医的人,是国师派去的?

想到这里,贺平章腿肚子打颤,生怕这个钱袋子连累他!

头垂得更低,大气都不敢出。

净月没有料到会在这个时候,在贺平章身上捡到与钟鸣有关的东西。

他与钟鸣有何关系?

净月忍不住打量贺平章几眼,难道他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这么一想,净月竟觉得他身上似乎有一点李家书香气质,只可惜就如他所说骨头太软,并没有李玉珩与宁雅县主的风骨。

楼夙并未抬手接过,只是淡淡扫一眼钱袋子,视线在鸣字上停留片刻,踩着木梯坐进马车内。

净月拿着钱袋子,不知道是该拿走,还是还给贺平章。

看一看马车,又看一看贺平章,转念想着主子并未出声,也并未表现得感兴趣,便将钱袋子还给贺平章,坐在车辕上,将马车驶离。

车轱辘声远去,贺平章才敢抬起头来,钱袋子捏在手心被汗水洇湿。

贺平章望着远去的马车,看着掌心的钱袋子,这个钱袋子有特殊的意义吗?

如果有,国师为何不屑一顾?

如果没有,净月反应为何如此之大?

贺平章收紧掌心,总觉得那个哑医来历不一般,若是可以利用一番……

他连忙打住这个念头,先慢慢查清哑医的身份再说。

而马车上,楼夙端着茶水,漫不经心地浅饮。

净月猜不透楼夙的心思,索性直接问道:“主子,那不是钟鸣的钱袋子?如果是他的钱袋子,贺平章与他有何牵连?他的年纪倒是与那个孩子的年纪对上。”

楼夙垂着眼帘,望着金黄地茶汤,缓缓说道:“是与不是眼下并不重要,当务之急,你去细查贺平章的身世。在这一切还未明朗前,切不可打草惊蛇。”

净月心下凛然,仅凭一个钱袋子,的确不能说明什么。若只是因为这个钱袋子,草率的定夺贺平章的身份,若他最后不是,岂不是有暴露的风险?

而且,就算贺平章最后是宁雅县主的孩子,国师也该尽力与他撇清关系,以免被有心人察觉到国师的身份。

“属下立即吩咐下去。”净月觉得这次他大意了。

“回来后,自去领罚。”楼夙阖上眼,养神。

净月欲哭无泪,只怪自己沉不住气。

马车缓缓停在巷口,净月跳下马车,搬着木梯摆放。

楼夙步下马车,望着人来人往的长街,信步至杏林馆。药香扑鼻,夹杂着食物的鲜香,他那不知饥饿的胃部,竟隐隐地想念着食物的温暖。

“客官,要来一碗药膳粥吗?”商枝从美肤馆出来,正好瞧见衣料华贵,带着面具的男子,他驻足在药膳馆门前。望着他那一双浅茶色的眸子,波诡云谲,令人难以捉摸。听到她的声音目光流转,眼睛透亮干净,不含杂质,十分平和无害,仿佛之前的危险气息只是错觉。

商枝看着眼前气质高雅,捉摸不透的男人,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一碗粥。”楼夙望着商枝眼底的防备,缓步踏进铺面。

净月连忙将桌椅擦拭一遍,心里忍不住犯嘀咕,主子不是听闻元晋帝询问钟院使,他与商枝谁厉害,便来试探起商枝的深浅,如今坐在这里喝粥,算是什么?

胃被收服了,主子还能辣手摧花吗?

商枝进厨房,灶台上文火慢熬几样粥,她舀一碗四神粥,用莲子、芡实、薏仁、新鲜山药、茯苓熬制,能够强健脾胃,促进食欲,增强免疫力。

楼夙闻着香味,便知里面是哪几味药,舀一勺放入口中,黏稠滑口,药香甚浓,却并未掩盖米粒的清甜,不知不觉间,一碗粥见底。

净月惊奇地瞪大眼睛,主子并不重口腹之欲,每餐都是半碗饭,再多便吃不下去。今日是破天荒,他吃下去一碗粥!

净月望着商枝的眼神,都带着那么一丝的微妙感。

楼夙垂眼看着空去的粥碗,眼神颇为复杂,胃部并没有不适感,温暖地感觉涌上来让人感到舒畅。

商枝见他盯着粥碗,不禁问道:“还要再来一碗?”

周遭的空气顿时冷冽下来,楼夙将勺子放入碗中。

“药膳粥养生健体,却也不能乱吃,需要对症。你并未过问我的身体状况,随意给我送上一碗粥,不担心不利于调节身体,反而生出其他病症?”楼夙提出质疑。

商枝扬眉,这是来砸场子的?

“客官,您的下唇苍白,这是胃虚寒的症状,我给您的这碗四神粥,正是强健脾胃的功效。”商枝猜不出楼夙的身份,她在对面坐下,“公子若是不介意,我可以为你号脉。”

楼夙沉默半晌,拢袖,伸出手腕。

商枝手指搭上手腕前,净月拿着一方手帕盖在腕上,商枝不由看他一眼,净月仰头望着房梁。

商枝隔着手帕号脉,他的脉象是细脉,脉来细小如蛛丝,这是诸虚不足之症。下一瞬,便成为微脉,脉象极细微,模糊且软,似有若无,这种脉象是亡阳之症,气血大衰的凶兆。

一个人的脉象不可能变幻这么快,除非是他有意为之,控制住自己的脉象。

想到这里,商枝叹息道:“公子,您想吃什么都别拘着,回去后有什么没有交代的,全都一并交代清楚了。”

屋子里的气息凝结。

净月拧着眉,不满道:“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商枝道:“他这病,我治不了。”

净月瞠目,看着好端端的主子,怎得在商枝口中,似得了不治之症?

楼夙望着空了的粥碗,总结道:“她医术不精。”

仿佛了却一桩心事,楼夙不再停留,起身离开。

回到马车上,净月问道:“主子,商姑娘的医术如何?”

“还行。”

“与您相比呢?”净月话一出口,脖子一冷,凉飕飕的。他摸着脖子,看向楼夙,只见他阖着眼,气息均匀,仿若熟睡过去一般。净月想起楼夙吃了商枝做的一碗粥,最后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不禁问道:“明日属下再来杏林馆买一碗粥?”

回答他的是一室静寂。

——

文贵妃有商枝的提点,对永安出宫约束的很紧,就担心她涉世未深,被人骗了还不知道,以为对方对她用情至深。

文娴与礼王的婚礼定在二月初一,会试之前。

文娴最开始不乐意嫁给礼王,又哭又闹,关在屋子里闹绝食,文伯爷一点也不心软,撂下狠话:你不嫁,拖累文伯府,那你就吊死得了!

文娴再也不敢闹,老老实实吃饭,绣嫁妆。偶尔有时候与礼王见面,培养感情。

马上就要婚礼,文娴约永安出来逛街,买一些婚礼需要用的东西。

有文娴在,文贵妃便松口,让永安出宫。

礼王与永安一起去文伯府接文娴。

文娴穿着红色挑金线的袄裙,身段玲珑,款款而来。

她对礼王视而不见,挽着永安的手臂,拉着她上马车,“他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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