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男人嘴角微微抽动,这家伙明明就是在为自己不会滑雪找借口。
“那太可惜了。”躺在地上的女人煞有介事的摇摇头,十分无奈。
“你赶紧给我从地上起来!”
“你管我!我就不起!”
“好!你自己玩吧!”就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小孩子!傅司瀚干脆撑了滑雪杆,向远处滑去。
白雪皑皑的巨大滑雪场里,有人安安静静的从高处向下滑去,也有炫技不断挑战极限的滑雪爱好者,更有三五成群结伴向更深处滑去的人群中。欧阳真坐在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喧闹的人群。
“欧阳真?”清脆的女声响起。
“啊?”见鬼了,这荒山野岭的,除了傅司瀚,她几乎和别人都不熟,谁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自己一个人?”
女人摘下护目镜,欧阳真这才看清楚她的脸。
是刚才那个女人!给傅司瀚送水的那个女人!欧阳真快速从地上爬起来。
“啊!我一个人练习一下!哈哈!”快速拍干净身上的雪渍,欧阳真干笑了两声。
魏薇看着眼前一脸尴尬的女人,笑了笑说:
“我也是自己一个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来教你吧?”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欧阳真只好点了点头。
魏薇倒是个称职的老师,从准备的动作,到滑雪时如何保持身体平衡,她都教的十分仔细。看着魏薇撑着滑雪杖迅速滑过的身影,欧阳真心里闪过一丝羡慕。自己如果多练习的话,也可以向她一样在滑雪场上游刃有余吧?
欧阳真用力把滑雪杖一撑,歪歪斜斜的向远处滑去。
白氏集团,听闻傅司瀚去度假的白千惠,立马打电话给助理,让她订一张即刻飞往瑜城的机票。还没来得及挂下电话,白父推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千惠!把电话放下,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你处理,不许这么任性!”
“爸!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再说了!有什么事比你女儿的幸福还重要啊!”看到父亲抿起的嘴唇,白千惠连忙跑到他跟前,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哼!我看那个小子,根本没什么能耐!”
“不许你这么说司瀚!他可是最优秀的调香师!”听到父亲这么说她的心上人,白千惠立马松开了父亲的手臂,大声反驳。
“我让你去见许董的儿子,你去了没?”
“我才不要去,他算什么东西?”想起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她就一阵恶心。
“那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样儿的!爸爸就是翻遍全世界,也给你找出来!”白父一脸无奈,她这个女儿,从小心气儿就高,什么都要最好的,稍微差一些的东西根本入不了她的眼,长大为了她的婚事,他真是操碎了心。
“我只要傅司瀚!只有他能配得上我!”抹的雪白的脖子一梗,语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