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扶着我,不然我就掉海里去了。叀頙殩伤”安兮解释道。
“行了吧,解释就是掩饰。”Emma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包薯片,一口接着一口的吃了起来。
安兮从洗手间里出来,她穿着这套衣服站在镜子前。
的确,裙子尺寸的确非常的合身,就仿佛是量好了尺寸修改的。
“哇!这套衣服我还一直都担心会不会太单调了,但是穿上身,真的好漂亮!”Emma也是十分意外檑。
“这里得做些修改。”安兮一手捏着一侧裙摆,“这边如果将它打出几道褶,那么会更加好看了,恩,还有这边,斜肩的设计虽然不是今年的流行,但是要出彩,这边就得要有配饰,恩……”安兮想了想后转身看着Emma,“我记得我带了一条红色的带流苏的碧玺手饰,放在那儿了?”
“哦,在我那儿。”
“拿给我。轰”
“哦,好的。”
Emma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找出了一个盒子。
“Eva,是这个吗?”Emma将那个盒子递过来。
安兮接过盒子打开,“恩,对。”
这是一串花型手腕饰品,红色的碧玺通透漂亮。
安兮也是毫不吝啬她手中的东西,她转身找了一个别针然后让Emma将它固定在右侧的肩膀上。
看着最后的成品,安兮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样,就完美了,我没有模特儿身高高,所以可以适当的将前面稍稍的提高,形成一个前短后长的效果,这样,就将整个人的线条都拉长。”
Emma仔细的打量着她,一手扶着自己的下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的确是,这样到是可以取长补短了。”
安兮“恩”了一声。
“不过我觉得你的肩头的点缀是点睛之笔。”
安兮笑着到,“这是我一贯信奉的主张,越是简单的事物,就越是需要用最强的对比色去衬托。”
Emma点头。
安兮转身,“这套就这么定了。我去换下来。”
“诶?”Emma叫住了她,“你晚上难道不准备穿这套礼服去参加酒会吗?”
安兮一手拿着这套衣服的手稿,将修改过的地方做出了标记。然后还写了几个字后放好稿子,“柯穆阳他可没有说我一定要穿着这套礼服去参加吧?”
“但是这么好看,为什么你不穿呢?况且这是你自己设计的耶。”
安兮笑笑,却没说什么,默默地转身走进洗手间去将这套礼服换了下来。
“我真的很奇怪,这不是我多心,可是Eva,你真的让我看不透你。你明明说和那个柯穆阳没什么关系,可是你和他又似乎和那个‘没什么关系’又多了一种奇特的感觉,总觉得你们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Eva,其实,你,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柯先生可是结了婚的人。”
安兮从里面走出来,她十分仔细的将衣服重新收好,盖上银色盒子盖子,她看着那个盒子,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后苦笑一声,“那又怎样呢?一切都回不去了。曾经我爱他如生命一般,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在他身边。可是在他眼里,我却只是一颗他手中的棋子,是他达到目的,赢得胜利的棋子。一盘棋,每一步都有一颗棋子,差别只是你的利用价值到底是多少,有些棋子只是短短一瞬间,它就被抛弃了。有些可能会伴随着他这整盘棋,可是棋局总会有一个结束。当你将自己的一颗心赤。裸。裸捧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将它狠狠的踩在脚底下,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被他践踏的支离破碎。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墨西哥的一个黑市上看见那些水獭吗,它们就这样活活的被吊在那儿,不管你怎么痛苦,他们眼里不会看见这些,因为猎人永远看到的是它身上有价值的皮毛而已。而这些可怜的水獭,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被无情的扒下来,很痛,痛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它却无奈只有看着自己血淋淋的身体垂死挣扎,而我那时候为了爱他,就将自己变成了那只可怜的水獭,任由他宰割,为了爱他,我已经牺牲了够多了,因为爱他,我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可是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我变得一无所有,甚至也搭上了自己孩子的命。”安兮说到这里,眼底露出了一丝坚定,她紧紧的握紧了拳头,而后深呼吸了一下,“所以我告诉自己,同样愚蠢的事我不想发生第二次。不管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只要坚定我的目的,其他的都与我无关。因为我不想再做那只可怜的水獭。”
Emma听到这些,不由的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臂打了一个寒战,脑子里想到了那次在墨西哥看到的情景,真的很恐怖。
“所以说,你和柯先生以前真的在一起过?可是,可是,他看上去很绅士,很迷人啊,怎么会这么可怕?”
安兮嗤笑一声,“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了,论演技,这个圈子里任何一个人都是一位出色的演员,每一个都能拿奥斯卡大奖。所以啊,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了。”
Emma深呼吸了一下,“太可怕了。原来你的过去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