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朵和华君两个晚饭没吃,莫明其妙地倒在了床上。
“变态,你不是同性恋吗?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禽兽不如。”贝华被华君压下身下,一脸的愤怒,伸手使劲地去推华君。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现在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华君理直气壮地向贝朵说道。
“你无耻。”贝朵气得眼泪掉了下来。
“反正我自始自终不相信我会上你这个傻白痴。”华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伸就去扯贝朵身上的衣服,扯不开,他说用力地撕,动作粗鲁。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男性的功能是吗?”贝朵这会儿不挣扎了,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华君。
华君默认,脸上显示一抹不自然的神情来。
“好,那现在就试一试。”贝朵咬咬牙,把眼睛闭上,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你像一条死鱼一样,我更没兴致了。”华君看着贝朵,皱起了眉头。
贝朵霍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全是愤怒和屈辱,“华君,你不要太过份了,难道你还想让我讨好勾引你不成吗?”
“那倒不必,至少你像那天晚上一样反抗一下,把那天的晚上发生的事重演一遍。”华君想了想,很认真地对贝朵说道。
“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贝朵气得没话说了,伸手对着华君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滚,你现在立刻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华君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脸一下子阴了下来,心头的邪火滋滋地向外冒着,微眯着眼睛阴森森地盯着贝朵,“死女人,你敢打我?你找死是不是?”
“我就是不想活,我看见你就烦,我讨厌你,你现在给我滚。”贝朵对着华君又是吼又是叫,伸手向他的脸上使劲地挠去。
华君这下是真正彻底地怒了,他把贝朵的手紧紧地抓住压在她的头上,嫌烦他低头一下子吻住贝朵的嘴,堵住不让她说话,两条长腿也压在贝朵的腿上,防止她踢人。
来来,有什么本事你尽管使出来啊?华君盯着贝朵的眼睛,用眼睛向着贝朵表达他的得意。
“唔唔。。。”贝朵又羞又急,嘴里不停地唔唔地叫着,身体在华君的身下不停地扭动着。
华君的脸色蓦地变得怪了起来,他眨了一下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贝朵。
贝朵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腿间的异样让她羞得不敢睁眼,身体更不敢动了。
华君怔怔地看着贝朵,忽地唇从她的唇上离开,松开贝朵的手慌手慌脚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离开,夹着腿一脸的尴尬。
“现在你总信了?禽兽。”贝朵气得拿起床上的枕头向着华君扔去。
华君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仍由枕头砸在身上又掉在地上,他颇为复杂地看了一眼贝朵,抿了抿嘴唇不说话。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贝朵扯过被子盖在头上在里面闷声说道。
华君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间想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贝朵转身向卧室外走去。
贝朵把头上的被子轻轻地拉下来,看着华君的背影怔怔发呆,眼中全是复杂。
华君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犹豫好一会儿这才按了接听键,但并不说话。
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难忍痛苦的喘息声,“小君,我求你,你给我,我难受死了,浑身像几千只的蚂蚁在咬我,你把药给我,我求求你。给我啊!”
是华凝,华君把她的毒品给扔了,现在她的毒瘾犯了,蜷缩在床上,痛苦地在床上翻滚,她难受死了,浑身像有几千只蚂蚁在啃咬着她内脏,她快要活不去了。
“我已经把它扔进下水道了。”华君缓声说道。
“华君,你不可以这样做,你不能这样残忍,我会死的,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华凝在电话里对着华君又是哭又是叫的。
华君眼睛一暗,伸手不耐烦地把手机挂了,想想,随后又把手机给关了。
“哎,白痴,我走了。”华君站在门口冲着床上发呆的贝朵叫了一句。
“滚,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贝朵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哼,我也不想看到你。”华君傲娇地冲着贝朵哼一句,一甩头就向外面走去。
不知不觉间,心情格外地好了。
屋里一片寂静,贝朵一个人躺在床上怔怔地发呆,脸色木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贝朵并不伸手去接,她侧脸怔怔地看着手机,呼了一口气,这对无可奈何地接起了手机。
“有事吧?”贝朵按了接听键,冷冷地问道,脸上一片冷意,哪里还有平时憨厚可爱样子。
“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华君还对你产生怀疑吗?”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依旧保持怀疑。”贝朵冷冷地说道。
“你要尽早让他爱上你,最终为我们所用。”男人冷冰冰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我知道。”贝朵没有表情地说道。
“注意别露出马脚来。”男人在电话里小心叮嘱,接着话锋一转,“另外,我想让你帮我一件事,我要得到夏伊。”男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说什么?”贝朵愣了一下,接着嘲讽地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夏伊?”
“不是喜欢,是征服。”男人纠正贝朵的话。
“你想也不要想了,我是不会帮你的。你最好赶紧打消这个念头,最好别擅自行动,老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贝朵冷冷地说道,说完使劲地摁了结束键,把手机扔在床上。
男人都没有一个东西。贝朵盯着手机恨恨地说道,然后无力地倒在床上。她的脑海里慢慢地浮现一个模糊的影子,最后影子越来越清晰,一个清楚地人影在她的眼前呈现。
毛建军。
贝朵手捂着脸泪水自手缝间缓缓流下。她喜欢毛建军,很早就喜欢上毛建军了,就算是任务,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夏伊,为了她爱的人是她会极力地保全毛建军的周全。
她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会把这个任务交给夏伊,伊不是他们的人,老板这样做实在是冒很大的风险。就算她的脑子里埋了芯片,可是谁又能保证夏伊真的会受芯片的控制?如果启动了她脑中的记忆程序,万一夏伊不受控制,那他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所有一切都会功亏一溃。
贝朵觉得老板这样做太冒险了,不甘心,她抓起手机想给老板打个电话,可是手机拿在手里,她又默默地把手机放下。
一脸的悲伤与无奈。
她打给老板该怎么说?把交给夏伊的任务交由她做?她现在还有资格吗?她与华君现在已经这样了,她就是倒贴上去,只怕毛建军也不会正眼瞧她一眼。
贝朵的泪水自眼角轻轻地滑了下来。她不配,她这种人根本不就配拥有爱情,她的命运早已经注定了。
毛建军,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你喜欢夏伊是吗?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破坏你和夏伊的幸福,如果有一天夏伊想要对你下手,我一定会杀了她的。贝朵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道。
夏伊躺在毛建军的臂弯,眯着眼睛,嘴角带着笑意,脸上媚意丝丝流淌。
“伊伊。”毛建军望着怀里的可人轻轻地唤了一声夏伊的名字。
“嗯!”夏伊轻轻地嗯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伊伊。”毛建军又深情地呼了一声。
“嗯!”夏伊眨了一下眼睛,有些不解。
“伊伊!”毛建军再叫了一声。
“有什么事说啊?”夏伊被毛建军搞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又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的名字。”毛建军的眼睛笑得眯得眯成一条缝,在夏伊的额头上深深地落下一吻。
夏伊想说一句无聊,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身体向毛建军靠了靠,洁白嫩滑的手臂落在毛建军的胸上,心里甜丝丝,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自心底流淌。
这是她想要的男人吗?她曾经也有过梦想,与自己的男人举案齐眉,相依相偎,白头到老。只是她自小就野心就大,在她十五岁时,她看着巍峨的皇城就对自己说,总有一天她会成为那里的女主人。
后来,她终于成功了。可是心也变了,如石头一样的冷酷无情冰冷,她的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爱情离她越来越远,她早已经忘了爱一个人和被人爱是什么滋味,她的世界里只有利用。
现在,她冰冷的心变得暖了起来,她有了渴望,渴望一个男人真心真意地爱自己一辈子。
夏伊用手撑起身子,俯首看着毛建军,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脸上勾画出轮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