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直直的看着司棋听她这样说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不对。我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没受伤。”
“你?”听到这话的司棋心脏又偷停了下:这个姓凌的接连俩次救自己,要说要报答自己救小东西的恩情那也早报完了。可他还是这样关心自己,莫非是。。。
想到这儿,她心中竟然有一咱莫名的兴奋感,红着脸小声的问道:“你,你这么关心我是为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履行的我诺言,在你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之前,我负责你的安全。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凌炎的语气的淡淡的,听不出一点波澜。
听这到文司棋心中有些失落: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于是尴尬的说道:“哦,没什么不对!我只是想说你这样保护我,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我,嗯,谢谢你!”真现眼,自己有脸一阵发热肯定红的跟什么似的,幸亏是黑天不然被凌炎看到了,更难堪!
“对了,刚刚那血尸就是赵毅清,他被候府藏在这里足以说明这候府与血尸的事情有关,看来我哥哥没有猜错。而且我怀疑当年我外公的陨落也与这候府有关!”为了化解尴尬文司棋将话题引到了赵毅清的身上。
凌炎低着头看着文司棋,嘴角微微的掀起:这丫头以为黑夜我就看不清她了,还在那儿装镇定。她不知道我们妖精在黑夜中也视如白昼,那小脸那样红,她是难为情了还是。。。
想到这儿凌炎的心情大好,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以淡淡的语气说道:“赵毅清,他是谁?”
“他?他是定远候的三公子。就是,就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嗯,亡夫!”说到最后文司棋也有些不自然。
凌眼双眼危险的眯起,看向赵毅清逃跑的方向,冷冷的说道:“那,刚刚他将你扑倒是想做什么,是想吸干你的血吗?”
“这个。。。”司棋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凌炎,难道真的要直说那赵毅清要与她在这野外圆房吗?不能说,她只能眼睛看向别处不理睬凌炎。
她越是这样,凌炎就越心疑,想着刚刚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情形:司棋直直的躺在地上,而那血尸的架势来看是要直接扑在她的身上。
小时候,凌月与凌辰调皮曾拉着他偷看成年的族人交配,他当然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说,他想做什么?”凌炎的气压忽然就变低了,周边的空气也凝结了,吓得司棋一激灵下意识的就说出口:“他想和我圆房!”
这话说出来之后,司棋也后悔了咬着自己的嘴唇,心里直想抽自己俩嘴巴!
凌炎看着她,想着她刚刚吞吞吐吐的模样脸色沉了下来:“他是你的丈夫,他回来了你可是高兴?”
“什么?”司棋万万没想到,这凌炎会这么说。当下瞪大着眼睛怒看着他,生气的说道:“你发什么神经?我什么时候承认他是我的丈夫了?她只是名义上的,只是我离开的相府的幌子。我认一个血尸做丈夫,你当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