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乔玉琴刚洗完澡,此刻正是顾正铭在里面洗澡。
“妈,我明天想去表姐家玩,好不好?”
顾云话音刚落,乔玉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准去,在家好好看书!”
乔熹微又不待见他们,凑上前去做什么!
只有顾云傻不愣登的每次都喜欢黏着乔熹微,真不知道她女儿怎么这么吃里扒外!?
顾云扁着嘴,抱住她的手臂一边晃一边开始撒娇,“妈妈,你就让我去嘛,好不好~好不好呀~”
乔玉琴被她摇的头疼,无可奈何,“你爸同意你就去!”
顾云就知道她妈不耐烦她撒娇,至于她爸,也是很好搞定的!
果然,顾正铭洗完澡出来,顾云就凑上前,笑眯眯的格外讨喜,不住的说着好话,顾正铭果然耐不过她,直接答应了。
顾云高兴的一人抱着亲了一口,然后连蹦带跳的回房去。
房间里,乔玉琴和顾正铭真是哭笑不得,这丫头也不知道性子随了谁。
“正铭,你说爸今天相信了我说的没啊?”
乔玉琴突然开口询问他,顾正铭本来带笑的脸庞慢慢沉了下去。
看了眼乔玉琴,随后摇摇头,声音有些低落:“有了熹微那一掺和,我看悬,估计爸更倾向于熹微说的话。”
乔玉琴立刻就脸色不好,气愤不已:“就知道乔熹微每次跟我过不去!哪一次事情不是因她而起啊!真是越想越生气!”
“好了好了,”顾正铭适时地贴过去,轻拍着乔玉琴的背,低声安抚:“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了,你爸一向偏向她,毕竟她是亲孙子,你已经是顾家人了。在他眼里,你所做的一切肯定不全然是为了乔氏啊。”
乔玉琴直接依偎在顾正铭怀里,叹气的称:“是啊,也只有你一直为我着想了,爸真是,只记得哥哥的孩子!”
顾正铭眼里精光一闪,仍旧是顺着乔玉琴的话说下去,“毕竟哥哥是儿子,你是女儿,终归是要嫁人的。”
乔玉琴越说越憋屈,“那乔熹微还不是女孩子,说来说去就是偏心,枉我一直为乔氏付出那么多,真是!”
……
两人仍旧在说着,只不过他们没注意的是,刚顾云出去没关严实房门,狭缝中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很快的消失不见。
就连一向精明的顾正铭都没留意过那个身影。
那个身影正是顾砚,他只不过是路过爸妈的房间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结果偶然听到了这一段话。
其实早在听见他爸的第一句话时,他就觉得不对劲,所以他没有直接走开,而且选择继续听下去。
顾砚越听下去,神色就越冷淡,他爸的每一句话看似实在劝慰乔玉琴,可实则却是在挑拨离间,挑拨乔玉琴和乔家的关系。
顾砚不太明白,他爸为什么要这么多?
乔玉琴本就是乔氏的女儿,为什么要故意挑拨呢?
难怪他觉得近两年来,乔玉琴越来越暴躁,每次在家一提起与乔家相关的人,尤其是乔熹微,乔玉琴就极其不耐烦。
而刚刚听到的那一番话表明,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顾正铭导致的。
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什么呢?
这对他没有丝毫好处啊。
顾砚已经是二十一的成年人,乔熹微在二十一时已经接管了乔氏,甚至能够独当一面。在心里,顾砚一直默默以她为榜样。
所以他对顾家的形势不是一无所知,顾氏的势头日益下降,甚至经常岌岌可危,这种情况下,显然依靠着乔氏更好,至少在许多项目上有乔氏这个噱头也是不错的。
可是顾正铭却挑拨两家的关系,挑拨乔玉琴和乔家的关系,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顾砚想不明白,一丁点都想不明白。
可是他也不能贸然去问,此刻也只能在以后的日子暗地里留心,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他可能不会再全身心相信顾正铭了。
。
“你趴着睡好。”
乔熹微指挥着傅清淮,手里正拿着一瓶药水。
傅清淮闻言很顺从的趴在了床上,只不过身上却还穿着睡衣。
乔熹微很无奈,故作镇定:“脱衣服。”
虽然她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但是脱衣服是揉药水所必须的啊,才不是她心里想看!
傅清淮灵活的翻过身坐起来,丝毫不像背上有伤的人,他慢条斯理的开始解扣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很长也很好看,精致的一双手灵活的解开了第一颗纽扣,随后慢慢下移,来到第二颗的位置,再次解开,继续下移……
乔熹微双眼都忘记眨了,就这么盯着他的动作。
不怪她,只怪傅清淮的动作太优雅,哪怕是解扣子也做的赏心悦目,让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终于,所有的扣子解完了。
他的衣服没有脱下,可是透过敞开的睡衣,乔熹微仍旧瞅到了傅清淮白皙的胸口,以及若影若现的腹肌。
条件反射,乔熹微咽了下口水,内心在呐喊:快脱呀!
这样半遮半掩更折磨人,让人心肝脾肺肾都在痒痒,不可抑制的抓心挠肝般的痒。
总算,傅清淮好看的手搭上的衣服上,一左一右的拉开,衣服,脱了。
乔熹微满意了,牢牢盯着他的胸膛,甚至不自觉砸吧下嘴。
傅清淮勾唇笑起来,较之以往的轻笑多了几分魅惑邪气,他哑着声音问她:“满意吗?”
乔熹微被他的声音惊醒,立刻回过神,掩唇咳了下,眼神忽闪的开口:“你转过去趴好,要擦药了。”
傅清淮没有多逗她,不然逗急了说不准就直接跑了。
转过身,背对着她趴下。
可是等了半晌,身后没传来动静,傅清淮不得不扭头,低声询问她:“不知道怎么用吗?”
乔熹微不是不知道怎么用,而是再次被他身后的淤青给刺激了。
想不到五天都还没消退下去,仍旧是青紫青紫的模样,乔熹微看着暗自心疼,当时肯定更疼吧……
“你还疼吗?”乔熹微手指触碰上淤青的地方。
纤细的手指慢慢移动着,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背上青紫的地方,舍不得用力,心里酸酸的,有些闷。
傅清淮哭笑不得,只能安抚她:“不疼了,但是淤青估计得两周才会消退。”
“你要是不适应,就让佣人来……”
“不用,我来!”
乔熹微哪里是不适应,她只是看着心疼罢了,更添了几分内疚,心下决定:一定要对傅清淮更好!
乔熹微仔细看着说明书,明白了具体怎么操作之后,开始动手。
先将药油倒在手上,搓的发热之后,再对着他受伤的地方揉,力度要适中,旨在将药油都揉进去。
乔熹微侧坐着身子,手上倒了适量的药油,双手搓热之后,立刻贴上了傅清淮的背上,随后开始揉。
只不过可能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力度适中这个说法,她哪里掌握的了啊。
只能不断的询问:“你觉得这个力度可以吗?”
“嗯,可以。”
半晌后,加重了几分,再次问:“这个呢,可以吗?”
“嗯,可以。”
乔熹微想了想,也许该再改变一下,又问:“现在的呢?”
“嗯,可以。”
……
重复了好几次之后,乔熹微总算发现了,不管她是什么力度,对傅清淮来说永远只有一个回答,那就是——嗯,可以!
乔熹微怒了,语气不自觉急起来,“你专心感受,哪一个最好!”
傅清淮轻笑起来,心情特别好,“都挺好的,你怎么样舒服就怎么做。”
乔熹微彻底无奈了,说了还不如不说呢……
懒得再听他没有意义的回答,乔熹微自己琢磨起来,力度适中大约就是自己要使点力气,这样才能将药油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