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才那女的真的就趴在事主背后,听他说请我们来杀她的时候,她还瞪了我一眼,所有我刚才都没敢往那边看……”
二狗突然意识到好像这些吹的挺牛逼的队友连天眼都没开,最多就是比普通人的灵感强一点,在晚上勉强能看见鬼,所以就以为鬼都只有晚上才出来了。
对上豪哥一脸惊慌的表情,二狗一跺脚说道:“豪哥你快说说,这事主到底是怎么被女鬼缠上的?听说那女鬼还是他老婆?”
腿软的坐在沙发上,豪哥哆哆嗦嗦的点上一支劣质烟狠吸了一口,才说道:“那男的不是个东西,几年前哄着一个白富美跟他结了婚,婚后靠老婆的家人养活着,后来白富美的爹妈出车祸了,保险公司赔了一大笔钱全落在白富美口袋里,他不就见财起意了。”
“按他跟我说的,本来他也没想把白富美杀了的,但他用白富美的钱在外面包二奶的事被发现了,白富美要闹着跟他离婚,他和二奶断了往来跪下求她获得原谅之后,越想越不是滋味,就下安眠药把白富美迷晕后勒死分尸了。”
“后来他就经常在晚上看见白富美的影子,做噩梦梦见白富美来找他报仇了。他本来以为自己是吓的出幻觉了,找了个道士看过才知道原来真被缠上了。”
“道士说是厉鬼让他等死,他想着跑到国外就行,没想到来到这边后诸事不顺不说,身体还一天比一天差。那白富美也不是省油的灯,根本没想直接弄死他,就想天天折磨。”
“最后他这不就找上我们了吗?”
一口气把前因后果说完后,豪哥讪讪的看着脸色铁青的二狗道:“我也知道他不是个东西,但咱们也不能挑活不是?”
二狗脸色难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他只是想把鬼给弄走,那今晚咱们就把女鬼从他身上逼下来,然后我带着女鬼去庙里超度去吧?”
说这话的时候二狗也没谱的摸了摸白泽给他的耳钉,感觉到耳钉微微一烫后,他才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来。
“兄弟你竟然能带着鬼走?”豪哥诧异了一把后猛的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你不是还会养鬼吗!不错不错,就按你说的办!”
其他人看豪哥都这么说了,马上围到二狗身边恭维起来,我们看着视频默然无语——这也太好混进去了……
有了二狗这个有能耐的镇场子,豪哥又玩回了以前的老一套,带着手下用狗血把房间里泼的跟凶案现场一样,还撒了好多白钱出去,黄钱被他一叠的用碗压在门口,碗里盛满了饭,上面插上三只普通的香,在旁边摆上一圈铜板就算把舞台给布置好了。
还别说,就这效果,我们几个圈里人都看的肃然起敬。这豪哥是人才,太能揣摩事主的心里了,这些小玩意虽然并没什么用,但这么一布置效果马上就出来了。
在外面晃到天快黑了才回来的事主一看屋里这阵仗,马上露出惊喜安心的表情,豪哥很霸气的把公鸡塞给他抱着,“这公鸡喝下写着你生辰八字的符水了,阳气重,你抱着女鬼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我本来以为这是江湖骗术,谁知黄脸男背上的女鬼还真表现的很难受,从他背上跳下来了,只是一双只有黑眼仁的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黄脸男,没有豪哥说的混淆的效果。
“这公鸡喝符水真的有用?”我拐了白泽一下问道。
“是不是有用得看是谁来操作了,本来确实是可以这么办的,但得写在黄符上,而且得用事主的血混合陈年朱砂来写。这豪哥用的黄符其实就是张黄纸,写字用的是普通红墨水,步骤是对的,但什么用都没有。那女鬼下地是因为他怀里的那只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