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还在地上拉扯,猝不及防突然一个黑影蹿到身后,神都还没回过来之际,男人感到背心被狠狠一击,身体就腾空飞起,继而又重重的摔下来,胸口传来一股剧痛,一股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男人还没看清黑影是什么,就昏了过去。
齐益佳奔到翟缙身边的时候,看到翟缙踉踉跄跄站都站不稳,可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对地上的男人骂着,“把你能的,骂女人、打女人,有种起来打我啊,女人打不得骂不得你不知道吗,但凡你冷落她一点了,她就离开你了,知不知道,嗯?”
齐益佳见他没有再出手的意思,就忽略他俯身先去看地上的女人,女人似乎吓懵了,愣愣的看过翟缙又看齐益佳,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身上,然后发出一声尖叫,跟着连滚带爬扑到几米外的男人身上开始呼天抢地。
齐益佳跟过去探了下男人的脉搏,似乎伤得不轻,赶紧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女人眼见男人昏迷不醒,怒火一下转移到翟缙身上,“我们两口子打架关你什么事?现在你把他打成这样,我跟你没完,我要告你,我要报警。”
说着她就朝翟缙扑过去,齐益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掏出警官证,“我就是警察。”
“那好,那你可得把他看好了,他要跑了,我男人的医药费可就得你来掏。”
齐益佳幽怨的看向翟缙,他这会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丢了手中的空瓶,倚着街边的花台坐到地上,又从衣兜里拿出一瓶酒打开喝起来,他嘴里嘟噜着什么,齐益佳没听清,但是今晚,他又要毫无疑问的酒醉了。
齐益佳望着地上躺着像死猪的男人叹口气,是时候送他去老熊那儿了,翟缙已经失控,没人能管得住他了。
第二天翟缙醒来的时候,头顶又是刺眼的白,这道白很熟悉似曾相识。他揉了揉太阳穴眯着眼转动着头,当四面巨大落地玻璃墙跃入眼帘时,他睁大眼‘嚯’的一下坐起了身。
他怎么回到了这里?几个月前雄建丰把他带到京城的时候,最初他就是住在这间玻璃房里。这不是度假的豪华酒店,这只是应有尽有很特别的囚禁室。这里是京城?可昨晚我还在......
翟缙重重的闭上眼,等再睁开,他想起来了,昨晚他又酒醉了,一掌打飞了一个人男人,那个男人当时好像在打一个女人,他该打,只是好像出手太重,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奄奄一息,那个被他解救的女人并没感激他,而是一直充满怨恨的咒骂他。
翟缙使劲甩了甩头,可是怎么就到这里了?他又被雄建丰囚禁了?这次要干嘛,又要研究他?还是这段时间太多的惹是生非令雄建丰太过生气,他要惩罚自己?不不不,他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在京城,不然芋儿回来我会第一时间看不到。
翟缙跳下床扑向那扇紧闭的玻璃门,他发狂的拍着,嘴里跟着发出大叫,“老熊,我错了,你放我出去,我要回去等芋儿,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翟缙大喊大叫了好半天都没人出现,这让他更加狂怒,他把手上的气运到十成,朝着玻璃一角猛击,玻璃却纹丝不动,连一点想要裂开的痕迹都没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