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力打不烂这种玻璃,上一回住在这里他就做过尝试,但是他还是发疯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出掌去击打玻璃,直到筋疲力尽万念俱灰,才沮丧的倚着玻璃坐到地上。
坐在地上垂头丧气的休息了会儿,翟缙突然抬起头对着屋顶一角的摄像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老熊,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还有什么能耐吗?今天就再给你演示一个,如何?别眨眼,看好了!”
雄建丰和齐益佳这时候还真对着监控器看着翟缙的一举一动。他们正在商量该拿翟缙怎么办。铁栏杆关不住他,一般的房子也关不住他,唯独只有这高强度的防弹玻璃,既能困住他,又能很好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他要干嘛?在这完全封闭的空间里,他还能出的去?”看到翟缙脸上那抹怪异的笑容,齐益佳和雄建丰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朝屏幕更靠近了点。
玻璃房四面是全封闭的,他打不开,地面连丝细缝都没有,他也无法遁地,只有屋顶角落处安有一个换气扇,可那不过是个四十厘米见方的方孔,一个成年人根本过不去,何况翟缙的身体还很高大。
只见翟缙从容的起身,先活动了下身体,又扭动了几下脖子,然后突然跃起,一只手抠住换气扇的扇叶,稍一用力,换气扇整个就被他扯了出来。翟缙落地后把换气扇丢到一边。
再次跃到那个方孔时,他把一只手吊在方孔的边缘用以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在胯部和肩膀的每个关节处轻拍几下,最后那只手又猛甩了两下,整个身体就软沓沓的如同一个牵线木偶。
他把头伸进那个方孔,支撑的手借力撑了一下,整个人就滑过了那个方孔。等翟缙整个身体都出了方孔,他从顶上掉落在地,像一弹稀泥,那只完好的手又在每一处有关节的地方拍了几下,他的身体就一步步恢复如常。
“这......”雄建丰目瞪口呆的看完这一切时,都忘了要吩咐人去阻止翟缙,他指着屏幕难以置信的问齐益佳,“这算什么?把骨头拆开了又装回去?缩骨术?”
齐益佳也回答不了老熊,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想起第一次把翟缙带到审讯室,那天他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的手钻出了手铐。
他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忘了翟缙还有这样的本事?不,不是忘了,只是没想到他可以把全身关节都给下了。这特么也太可怕了。
那边已经有两个看守发现了异样冲进了房间,但是在接近翟缙的一刹那点成了木桩。
齐益佳再次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转头对雄建丰说,“好在我有先见之明,该请他们出面了。”
雄建丰收起惊讶,转而一副慎重的神情点点头道,“请他们出来吧。”